经世致用，教学相长

“世界应用”一直是古代文人和医生遵守的人生信条。士人们希望通过自己的道德修养，实现从内圣到外王的最终目标[11]427张先生对中国古代“世界应用”的研究也有深入的研究。张先生认为，中国人文情怀充满了“以世界为己任”的历史使命感，无论是教育、学术、文化还是个人修养，最终都归结为“世界应用”。明清时期，许多思想家都有“世界兴衰，人人负责”的思想。[12]95

张先生还将“世界应用”原则应用于研究生培训。张先生不止一次强调：“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，研究生应该更加关注现实和社会问题。自古以来，中国的学术目的就是世界应用。当然，没有必要这么实用。但是，如果一个学者不为人民说实话，说实话，不了解现实是不好的。因此，我们应该关注报纸和重要文件，并做一些研究。胸中有全局，有自己的经验，这样才能有时代感。”[5]31

张先生认为，农民收入问题、城市居民社会保障问题、[5]31环境保护问题、[13]是学者或研究生急需关注的现实问题，指出虽然研究生选择不同的学术课题，但社会普遍性问题仍必须关注，这是学术研究的必要条件，也是研究者的社会良心、良心。[5]31

“思想史是历史学的一个分支，属于特殊历史的范围，是人类社会观念的发展史；准确地说，思想史是人类社会理念理论化的发展史。”[14]3可以看出，思想史的研究范围非常广泛，“政治思想、经济思想、哲学理论、科学思想、法律思想、军事思想等”[14]3是其研究产业。因此，在培养研究生的过程中，张先生还应该研究一些以前没有涉及到的学术问题，以实现“教学优势”。

“教学相长”一直是侯外庐流派传承的学术传统。⑩张先生曾回忆说：“我们师生之间的文稿可以互相修改，侯外庐先生鼓励我们这样做。我仍然怀念我们和侯先生一起写书的美好时刻。当时，侯先生自己写的稿子被送来了。杨超、李学勤和我有时在他的稿子上修改文字，甚至修改他们的观点。[7]418作为侯外庐学派的领军人物，张先生在培养研究生时，也坚持“教学相长”的原则。例如，在指导一篇关于中国古代本体论的博士论文时，张先生还研究了中国古代本体论的相关理论，总结了符合思想史发展原貌的学术观点：1、儒家是以《中庸》为代表的道德本体论；2、道教是以玄学为代表的自然本体论；3、佛教是以法性宗为代表的心性本体论；4、法相宗是道德本身、自然本身和心性本身的结合。[5]33可见，师生通过探索同一学术问题，真正做到了“教学相长”。张先生除了师生共同进步外，还把“教学相长”作为引导学生进入学术领域的重要手段。“侯先生通常很少告诉我们如何进行科学研究。然而，通过与我们讨论问题，帮助我们修改手稿，他亲密而实际地带领我们走上了科学研究的道路。[7]419张先生还通过讨论论文、学术问题等形式，潜移默化地将学生引领到学术研究领域。例如，在博士论文开始之前，张先生会让博士生准备三个主题，并通过与他们的讨论最终确定博士论文的主题。[5]172例如：通过指导医生关于春秋时期明辨思想论文的注释、写作和内在逻辑，医生可以进一步了解学术论文的写作。[5]112可以看出，在张先生看来，“教学优势”不仅可以提高师生的学术水平，而且是指导研究生进行学术研究的重要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