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封建社会严格遵守“妇女无才是美德”的传统观念，妇女无权接受教育。鸦片战争结束后，国家被迫开放，民族危机日益严重。受西方先进思想的影响，知识分子逐渐意识到传统教育的落后和妇女在社会中的作用，因此妇女教育问题逐渐引起了全国的关注。边疆的黑龙江也不例外。虽然地理位置极其偏颇，发展较晚，教育落后；然而，在中华民国初期，这种情况得到了改善。受此影响，黑龙江教育有了良好的发展环境，妇女教育也得到了发展。

1、黑龙江女子教育兴起的背景

鸦片战争前，中国几乎没有特殊的妇女教育。鸦片战争后，中国封闭的大门被迫打开，主权逐渐丧失，先进学者意识到教育改革必须改变现状。1901年，清政府开办了学校，废除了科举考试；第二年，《指定小学章程》被公布;1903年颁布《奏定学校章程》：规定妇女只能在家接受教育；1905年设立系，第二年承认女学地位并列入系；1907年颁布了《女子小学章程》和《女子师范学校章程》，将女子教育纳入学校制度，承认其合法地位。这些措施的实施促进了创办女学的繁荣。“到1907年，中国有428所女学校和15所女学校 498名女孩”[1]。

黑龙江地处边疆，发展较晚。与其他地区相比，教育落后，女子教育落后。自1904年以来，黑龙江女子教育开始缓慢发展。当时，黑龙江省副总统程德全非常重视教育的发展，并将其置于其他事务之上。1905年，他邀请创办一所幼儿园学校。“黑龙江程雪帅最近受到了邀请。江省教育难以普及。非紧急女学不足以奠定坚实的基础。现在筹集的资金是设立一所女学校，一个地区招收学前女学生辍学，这是纠正母教的基础。[2]开创了黑龙江女子教育的先例。1906年，―1907年，程德全在齐齐哈尔、呼兰府、巴彦州等地设立了幼儿学校。

此外，一些热衷于教育的先进知识分子也大力支持妇女教育。其中，林氏家族在黑龙江妇女教育的发展中发挥了重要作用。林传甲于1906年被调到黑龙江。虽然他是一名官员，但他热衷于教育。1907年，林和他的妻子在黑龙江创办了最早的妇女学校――黑龙江省第一幼女学校；妻子祝宗梁“旨在普及女子小学教育”[3]于1911年在这里成立了女子师范学校；女子职业学校成立于1912年；她的母亲刘氏于1911年成立了一所私立奎垣蒙养园。他们的行为受到政府的高度赞扬，并颁发了奖牌和匾额。到目前为止，黑龙江女子教育有了很大的发展。

二、清末至九一八事变期间黑龙江女子教育

1912年，“中华民国”政府开始创办女学校；1913年，《仁子贵丑学制》提到，初中男女同校，女子高小以上设立女子中学，使女子学校开始在全国范围内建立。自1916年张作霖夺取东北地方大权以来，黑龙江一直处于奉系军阀的统治之下。张作霖及其子女张学良非常重视教育的发展。在此期间，黑龙江女子教育发展迅速。

(一)女性初等教育

女子初等教育是女子教育的开始。黑龙江省文化落后，好学者少，中高等教育难以普及，所以初等教育首先普及。黑龙江省幼儿教育的兴起是其女子教育发展的基石。1903年，清政府颁布了《蒙古学院章程及家庭教育法》章程。由于黑龙江省幼儿教育发展缓慢，直到1911年，林传甲的母亲刘创办了一个私立奎元蒙古学院，招收了29名儿童，成为当时黑龙江省唯一的幼儿园。1912年后，黑龙江省幼儿教育取得了新的发展。1916年，省第一所女子师范学校蒙古学院成立；1919年，在齐齐哈尔北门外设立了36名幼儿园。虽然黑龙江省幼儿教育起步较晚，但1929年后发展较大，到918年事件发生前已初具规模。

在小学教育方面，黑龙江完全按照清政府的指示实施。1906年，黑龙江省第一所幼儿园成立，招收12岁以下妇女，成立之初只有18人；它的成立促进了全省妇女教育的可持续发展。随后，各县女子学校相继成立，截至1911年，全省共有29所妇女小学。1913年，南京临时政府颁布了《仁子贵丑学制》，随后黑龙江省按规定将小学分为初等小学（4年）和高等小学（3年）。初等小学共学习7门课程；高等小学在初等小学的基础上增加5门课程；此外，女生每周增加缝纫课程。到1931年，黑龙江省有4所初级小学 053名女生，高级小学有338名女生[4];私立女子小学也出现了。

(2)妇女中等教育

清末民初至918事变，黑龙江中学教育发展逐步加快。1913年，第一所女子中学在省会齐齐哈尔成立，1926年与女子师范学校合并。1913年8月，黑龙江省女子中学附属小学成立。女子中学非常重视在实践中学习知识和技能。1914年附属职业科，1919年改为简易职业科，教授女性实用技能和知识。数据显示，1916年―1917年，黑龙江中学只有42名女生。此时，黑龙江女子中学教育发展缓慢。

(3)女性高等教育

黑龙江高等教育建立较晚，发展缓慢，民初没有独立的女子大学。一些对高等教育感兴趣的女孩大多必须去南京、北京或其他教育相对发达的地方。由于交流不便，需要大量资金，大多数女性失去了进一步学习的机会，阻碍了黑龙江妇女高等教育的发展。

“壬子桂丑学制”颁布后，全国掀起了女子学校的热潮。一些资产阶级革命家主张禁止大学开设女子学校。1919年，北京大学首次禁止女生。女生可以参加。1920年，女生可以在同一所学校招收。1922年，南京市政府颁布了“壬戌学制”，规定了男女同等教育的权力，为女性教育的发展提供了条件。1928年，张学良担任东北大学校长，下令招收女生，开启东北教育新氛围。为了鼓励女性接受高等教育，他的妻子于凤至亲自去了东京大学。到目前为止，黑龙江的高校已经开始接受3名女学生。

(四)妇女职业教育

在中华民国成立之前，女性职业教育很少。1912年，中华民国成立并颁布了工业学校命令，鼓励创办职业学校。然而，在中华民国初年，黑龙江省开始鼓励妇女寻求职业。“在中华民国的第一年，我祝愿宗梁一起在日本女子职业学校学习，马玉瑛创办了一所女子职业学校。学校的费用由他自己承担，分为艺术和缝纫。”[6]1917年，鲍贵卿在整顿农业学校的命令中说：“该省地面辽阔，土壤丰满，振兴了工业。这是第一个农业。农业的进步需要农业。它渴望农业学校的发展。

(五)女性师范教育

师范教育是培养教师的地方。随着女子教育的兴起，女教师严重短缺。为了解决这一问题，朱宗梁于1911年创办了黑龙江省女子师范学校，缓解了女教师短缺的现象。由于黑龙江省教育发展急需大量教师，在师范教育中非常重视实际操作能力。黑龙江省女子师范教育兴起后，一直稳步发展。截至1923年，女子师范生占全国师范生总数的36.71%，达到全国平均水平；1930年，女生人数已经超过男生。